郝女士住在北京市通州区，是一家普通公司的员工。失业后，她决定提高自己的教育水平，增加再就业的机会。因此，她特别在一家著名的成人教育培训网站上注册。但出乎意料的是，为了提高注册的效率，但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麻烦。

郝女士大专学历，为了找到更好的工作，她决定参加成人自学考试。为了提高效率，她联系了北京学辉网络科技有限公司，一家在线培训机构。学汇网广告承诺：一对一保姆服务，提供精准题库，提高通过率。考试不及格，可退费。学慧网销售人员表示：能为郝女士提供最好的教学服务。学费可以分期付款，不收利息。郝女士说，她申请了北京理工大学人力资源成人自学本科课程。为了保证通过，她选择了学汇网的“白金无忧班”，课程费用9800元。郝女士每月首付1960元，学费600元。

郝女士急于获得学位，但学慧网的销售人员似乎比她更焦虑。付款后，学慧网将课包和题库发给郝女士。郝女士说:当时销售告诉她，他们的题库都是“真题”，命中率极高。但是我得到的是往年的考题。郝女士发现，薛辉网络销售人员承诺的许多条件与她自己的理解有很大差距。郝女士决定在付款第二天退款。郝女士说，在讨论退款问题时，学慧网的回复让她觉得被骗了。

郝女士说:学慧网的销售人员从来没有说过退款要收15%的手续费；而且，直到现在，我还没有拿到合同。4月15日是第一个还款日，郝女士支付了第一个月供。郝女士说:我对整个事件有点不满意。首先，在注册时，学辉网络销售人员催促太紧，没有时间阅读电子合同；其次，学辉网络的早期承诺不同于后期服务；最后，没有为自己提供相关合同。郝女士认为，报名第二天申请退款，但扣除近2000元是不合理的。

根据公开信息，记者来到北京学辉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亦庄办公地址。记者解释意图后，工作人员开始与企业相关负责人联系。大约半小时后，相关负责人会见了记者，并提供了与郝女士的沟通记录，回答了记者的问题。马晓娜告诉记者:学慧网不会因为郝女士报警而改善或降低退款条件。记者看到公司出示的退款条件写道：押金1960元不退，分期停止，学生自行承担贷款期间产生的利息。

马晓娜说：薛辉网联系了第三方公司，为学生提供贷款服务。为了保护学生的利益，公司将承担单笔付款产生的利息。郝女士学费9800元，首付1960元，其余7840元每年还清，每月只需支付653元。而今年产生的705元贷款利息，则由学慧网承担。郝女士提前终止合同的，由郝女士承担利息。随后，记者转述了郝女士关心的几个问题，马晓娜也一一回答。

问题1：业主描述自己不理解和观看合同，被销售人员催促签字。而且从来没有收到过合同？

马晓娜说:为了避免学生在程序上不看协议，薛辉在网上签约协议中设置了强制阅读时间；两个弹出窗口提示，重要条款加黑加粗三重保险。记者在合同中看到黑粗字体写道：如果申请退款，该机构有权收取15%的手续费。此外，在学慧网APP的个人订单栏中，确实有双方签署的协议。郝女士说:我不知道APP里有合同，学慧网也没人告诉我。马晓娜告诉记者，签署网上签约协议的全过程已在公证部门公证。

问题2：业主表示，销售人员承诺的“真题”与实际获得的真题不符，存在虚假宣传？

马晓娜说:薛辉承诺的“真题”是往年试卷的总结和提炼，以及根据教学经验和分析的“猜题”。水平越高，提炼越准确，猜题越准确。薛辉没有明确说明或暗示学生可以漏题或漏题。她告诉记者:对于市场上一些以“真题”为噱头的培训机构，学生要睁大眼睛。

采访结束后的第二天，学辉网的工作人员联系了记者，告诉他们：经调查，学辉网的前端销售人员正确遵循预览协议、通知义务、付款和签署协议的过程。学生们在整个过程中独立签字，没有催促他们。薛辉网给出的解决方案是:郝女士缴纳1960元，扣除新生注册费1470元，扣除薛辉网补贴的两期贷款利息117.6元；扣除78.4元的违约金；考虑到郝女士家境困难，薛辉网按照公司章程优惠减免500元，退还郝女士794元，并承诺在下一个贷款扣除日期前停止分期贷款。郝女士接受了这一点。

刘凝律师:这次事件有几个值得我们关注的地方。商家有没有夸大宣传？合同中15%的手续费是合理的，销售人员是否故意引导受害人，导致无法看清合同。从目前的事实来看，这15%的手续费写在合同中，商家也履行了提醒程序的责任。从还款的实际数字来看，承诺的免息分期付款也是真实的，业主无法证明销售人员有任何违法行为，因此双方可以达成和解，应该说是双赢的结果。然而，我们应该提醒消费者，无论对方是否宣传，在看到合同并获得合同之前签订合同都是不明智的。

记者：郭擎浩 摄像：李昂

资料来源：法治进行时